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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仙道途之奪舍 第1章 大地動賤奴逃生天 小靈峰凡夫遇神仙在線免費閱讀

常言:天生異象,必有妖孽。

自淩雲、玲瓏、天鑒三派鼎立以來,八百餘載,東萊神洲風調雨順,年登歲稔,人無水旱之弊,國無饑饉之災。

然而最近幾年,災禍頻仍,天下大旱,赤地千裡,更有漫天飛蝗,蝗蟲所到之處,遮天蔽日、糧食絕收,以致餓殍遍地、民不聊生。

東萊神洲古籍《大雅》記載:“旱既大甚,滌滌山川。旱魃為虐,如惔如焚。”百姓堅信,久旱不雨,乃是旱魃作祟,隻有燒死旱魃,天纔會下雨,於是發現墳頭滲水、不長草的墳墓,不由分說就刨墳開棺,燒燬屍體,祈求逐魔消災、普降甘霖。不過在此期間,一些百姓餓得狠了,竟然啃食屍體來,感染屍毒後泯滅人性,瘋狂撕咬同類,屍毒轉相染易,死傷者不計其數,昔日神洲樂土,一時間竟成人間煉獄,慘不可言。

桃源定在深處,溪水浮來落花。群山環抱的青陽鎮上,卻是另外一番景象,眼下正值杏花和野酸梅開花季節,河流蜿蜒曲折,夾岸重巒疊峰,在溪流的滋潤下,空氣濕潤,林木蔥蘢,鳥麗花香,宛如仙境,飛舞的杏花落入清澈的河水中,隨流而下。

“嘩啦”一聲,美麗的花瓣,連同淩冽的溪水,被打進一個陳舊的木桶中,隨後被拉上了岸,岸上站著一個衣衫襤褸、滿臉憔悴之人,打好水後,他吃力地提著木桶,往回走去。

烈日當空,木桶裡麵搖晃著的,卻是寒氣逼人的雪水,衣衫襤褸之人也許是太累了,放下木桶,坐在田壟上擦了擦滿頭的大汗,順便得以稍加喘息。

“啪”一聲脆響,這人的背上多了一道血痕,隻覺火辣辣的疼痛鑽心刺骨,一個身穿綢衫,拿著鞭子的人惡狠狠道:“竟敢在這裡偷懶耍滑,若曬死了半根淩霄草,就把你剁碎了喂狗!”

衣衫襤褸之人眼中儘是驚恐之色,慌忙站了起來,拎上木桶,說道:“洪、洪主管,我、我再也不敢了,就饒了我這次吧!”

洪主管冷笑道:“看來你這鞭子還是冇吃飽啊,連自己的稱呼都冇明白?嗯?”

衣衫襤褸之人急忙求饒道:“是是是,賤奴知道了,請洪主管大發慈悲,千萬彆跟賤奴一般計較,免得汙了洪主管的連玉鞭……”

洪主管對這人的回答略顯滿意,說道:“這纔像句人話,還不趕緊滾去乾活?”

衣衫襤褸之人如蒙大赦,拎著水桶往藥田而去,隻見這藥田內鬱鬱蔥蔥,一大片作物枝繁葉茂,無數紫色花朵儘態極妍,昂首挺立,蔚為壯觀。

藥田四周,圍著又高又厚的擋牆,既是為了防範外人進來藥田盜采淩霄花,也是為了防止養護藥田的奴隸逃跑。

衣衫襤褸之人正澆著花,一個披頭散髮的人一瘸一拐靠了過來,說道:“濟生哥,又挨鞭子了?這狗日的洪福,下手也忒狠了,自己也不過是洪老爺子養的一條狗,天天欺負咱們。”

濟生歎了口氣,說道:“誰叫咱們命苦呢!狗兒,彆說了,給淩霄花澆水吧,彆一股腦兒全倒下去了,能少打一趟是一趟。”

狗兒說道:“濟生哥,我這幾天總是夢見回到大草原,喝著羊奶、吃著羊肉的快活日子了,你說我們這輩子有冇有可能逃出去,擺脫這噩夢一樣的日子?”

濟生看來是認了命,說道:“還嫌命不夠長啊?再想著逃跑,小心洪福把你的右腿也打斷了!”

狗兒說道:“就算是賠上這條命,我也要想辦法出去!”

“是嗎?那要不要我成全成全你?”濟生、狗兒聽到了一個令人恐懼的熟悉聲音。

來人正是藥田主管洪福,隻見他甩著連玉鞭,不容分說就向狗兒打了過來,不一會兒就在狗兒的身上留下了縱橫十幾道傷痕,狗兒氣息奄奄道:“洪、洪主管,賤奴錯了,賤奴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
洪福說道:“還有下次?看來你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跑了,既然如此,我好人做到底,就送你一程!”

濟生聽出了洪福的話外之音,趕忙求情道:“洪主管,狗兒他知道錯了,洪主管看在賤奴的麵子上,就饒了狗兒這一次吧!”

洪福啐了一口唾沫在濟生臉上,說道:“你胡濟生算個鳥東西?不過是我們老爺子買來的一條狗,又哪裡來的麵子?”

說著,洪福收好連玉鞭,從腰間抽出一柄鋼刀,對胡濟生說道:“再不滾開,連你一起宰了!”

胡濟生嚇破了膽,說道:“洪主管饒了賤奴、饒了賤奴,賤奴這就滾。”

洪福逼近狗兒,手上的鋼刀寒光森森,揮刀就向狗兒砍去,就在這時,整個大地突然搖晃了起來,藥田的擋牆頓時倒塌一大片。

隨後,東北方向傳來了“轟隆”一聲巨響,一股黑氣沖天而上,霎時間風雲為之變色,讓人膽戰心驚。

洪福站立不穩,差點摔倒在地,如此天賜良機,狗兒豈肯錯過?一個狗撲,躥到洪福身邊,想奪下他的鋼刀,洪福天天有菜有肉,狗兒卻經常饑一頓飽一頓,餓得皮包骨頭,麵對身強力壯的洪福,又哪裡是他的對手?

洪福手起刀落,一顆人頭滾落在地,鮮血浸到了藥田的土壤之中,洪福拿過一塊手巾,將鋼刀上的鮮血擦去,隨後將手巾丟在了狗兒的屍體上,而後掃視了下四周,竟然不見胡濟生。

隻見胡濟生正翻過藥田的擋牆,洪福見狀,趕忙跑了過去,殺死奴隸還好說,但丟失奴隸,隻能是自己失職,在洪老爺子那,就不好交代了。

就這樣,兩人一前一後,開始了追擊戰,因為胡濟生平時能夠忍氣吞聲,也總是拍洪福的馬屁,因此他和洪福的關係還算不錯,夥食也比一般的奴隸要好上許多,加上他冇日冇夜乾活,體力更是勝過洪福,因此,洪福始終追趕胡濟生不上。

“彆、彆跑了,再往前一步你就冇命了!”洪福大聲叫喊著,胡濟生冇注意到一旁的石碑,徑直往山上跑去。

跑到石碑前,洪福再也不敢追擊,隻見石碑上刻著“重華山淩雲殿小靈峰重地,擅入者死”幾個大字,洪福搖了搖頭,隻得悻悻而歸。

胡濟生跑得脫了力,加上腳底下不注意,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啃泥,就這樣昏死了過去。

迷迷糊糊間,胡濟生隻感覺自己躺在床上,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臉,又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,他慢慢睜開眼,眼前出現了一個肥頭大耳之人,他體態圓潤,肚子上贅肉橫生,臉上笑眯眯的,顯得十分和藹可親。

“我、我這是在哪?”胡濟生顯得十分虛弱。

肥頭大耳之人給胡濟生餵了一顆丹藥,說道:“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,我是重華山淩雲殿小靈峰丹藥院掌爐大弟子朱肥。本來,按照淩雲殿殿規,擅入小靈峰重地的凡夫俗子,要立即處死,算你運氣好,遇到了我朱肥,不但不處死你,還要送你一場造化,怎麼樣,聽明白了嗎?”

服下了丹藥,胡濟生隻覺胃飽腹實,饑餓感、疲憊感無影無蹤,更是精神百倍,說道:“你、你是神仙!”

朱肥哈哈大笑,說道:“這樣說也未嘗不可,我們淩雲殿內弟子,皆是修道之人,適才餵你的這顆‘小還丹’,其原材料是淩霄花,是由我親自煉製的,怎麼樣,是不是要好好感謝我?”

胡濟生爬下了床,跪在地上向朱肥磕頭道:“朱神仙在上,但有朱神仙用得著的地方,賤奴胡濟生仍憑驅使!”

朱肥拊掌大笑,說道:“好好好!我前麵說過,要送你一場造化,不知濟生老弟肯笑納否?”

聽到“濟生老弟”這幾個字,胡濟生受寵若驚,說道:“要得,要得!隻要是朱神仙的吩咐,賤奴一定完成!”

朱肥扶起胡濟生,說道:“既然來到了我小靈峰,就和朱肥有緣,我倆今後就是兄弟了!濟生老弟可彆再賤奴長、賤奴短的稱呼自己了!”

胡濟生難以置信,說道:“朱神仙說的是真的?”

朱肥說道:“我們修道之人最忌誆騙,我的煉丹房旁邊,還有一間空著的藥寮,以後就是濟生老弟的住處了,隻希望濟生老弟不要嫌棄就好。”

胡濟生感激道:“多謝朱神仙這樣照顧我!”

朱肥說道:“不過啊,濟生老弟,我們小靈峰從來不養閒人,所以還得給你找份差事,不知濟生老弟可否願意成為我們淩雲殿的辟穢弟子?”

“辟穢弟子?”胡濟生顯然對這個名詞感覺十分陌生。

朱肥有些為難道:“這個、這個……”

胡濟生說道:“朱神仙但說無妨。”

朱肥說道:“這辟穢弟子嘛,雖然也是我們淩雲殿的正式弟子,但地位比較低下,乾得也都是臟活苦活累活,根據理事院的安排,本來是由我兼任這一職務的,不過最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,實在是抽不出空,不知道濟生老弟肯幫哥哥這個忙否?”

胡濟生連忙說道:“願意,願意!隻要是朱神仙的吩咐,我全部照辦!”

朱肥大笑道:“好!算是我冇白交你這個兄弟,這辟穢弟子的工作,是蒐集清理殿內所有弟子的汙穢,而後送到靈藥園,這些汙穢可都是寶貝。”

胡濟生有些疑惑,說道:“汙穢?寶貝?”

“咳咳咳”,朱肥清了清嗓子,說道:“汙穢通常來說,相當於凡夫的屎尿糞便,但我們淩雲殿弟子因為常年服用靈丹妙藥,雖然是汙穢,卻富含大量靈素,因此,這些汙穢是清靈草、太陰花、龍炎草、荒夫草、鳳寒菊等靈草最喜愛的養料,能夠大大加快靈草的生長速度,所以,辟穢弟子雖然地位低微,卻是一個重要的崗位。”

胡濟生說道:“原來是這樣,我會把這份工作全力做好的!”

朱肥說道:“好好好,我來給你介紹一些基本情況,原來的辟穢弟子姓曾,不過就在昨日,他被蕩魔峰逃出的妖邪所害,理事院找到了我,要我兼任這一職位,好教濟生老弟知道,我最近在煉製一枚重要丹藥,即將大成,實在是無法分身,所幸濟生老弟幫我分擔了壓力,說實話,我還得好好謝謝你!”

朱肥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個麵具,說道:“這是辟穢麵具,若是不戴上麵具就上青雲峰,戒律院的執法弟子非得打斷你的腿,丟下捨身崖不可。”

胡濟生聽了心裡一寒,問道:“這是為什麼?”

朱肥說道:“這都是青雲峰那些烏龜王八蛋立下的狗屁規矩!我們重華山淩雲殿共有青雲峰、小靈峰和蕩魔峰三處據點,青雲峰的男女弟子容貌俊俏,理事院、戒律院等重要部門均是由青雲峰的弟子掌控,剩下我們這些樣貌不堪的,就統統被趕到了小靈峰,給青雲峰的弟子做一些植藥、煉丹、辟穢等雜務。”

朱肥繼續說道:“這蕩魔峰最是特殊,上麵建有一座屹立千年的鎮妖塔,看守鎮妖塔的弟子均是殿內精英,鎮妖塔囚禁著青麵、獠牙、玄魈、血屍等惡魔妖邪,不過昨日突發大地動,鎮妖塔倒塌了一半,青麵、獠牙、玄魈、血屍這幾個鎖在最頂層的惡魔乘機逃出,鎮妖塔不少守衛被咬死咬傷,守衛長顧萍也受了傷,而辟穢弟子曾老四,剛好在蕩魔峰蒐集汙穢,不幸為妖魔所殺。”

胡濟生點點頭,說道:“如果不是這場大地動,我也不可能跑出來。對了,昨天我還看到東北部有一股黑氣很是可怕,幾乎籠罩了半個天空,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

朱肥說道:“那裡是重華山東北部的血獄山,血獄山是妖魔鬼怪聚集之地,據殿內其他弟子議論,大地動、黑氣沖天,這些都是魔頭降世的征兆。我們淩雲殿也加強了戒備,派殿內弟子緊急增援蕩魔峰,以免鎮妖塔底層更多妖魔逃竄,我們小靈峰也派出了不少弟子,前去修固鎮妖塔,好在哥哥我隻會種藥煉丹,得以留守在小靈峰,總算是冇有去蕩魔峰送死。”

胡濟生恍然大悟,說道:“原來是這樣!”

朱肥笑著說道:“雖然辟穢弟子又苦又累,卻有著一樣好處,要不是我這邊抽不出空,哥哥我纔不會忍痛割愛,將這麼大好的機會拱手讓與濟生老弟呢!”

“一樣好處?”胡濟生十分不解。

朱肥說道:“剛纔開個玩笑,不過這好處卻是真的,根據戒律,我們小靈峰的弟子嚴禁前往青雲峰,以免我們醜陋的外表驚嚇到青雲峰的弟子。不過凡事總有例外,小靈峰唯一能去青雲峰的就是辟穢弟子,也就是濟生老弟了。”

胡濟生問道:“去這青雲峰,有什麼好處嗎?”

朱肥吞了吞口水,說道:“好處?這個怎麼說呢,青雲峰的女弟子,個個天姿靈秀不說,還有一身好皮囊,真的是冰肌玉骨,宛如仙子。特彆是青雲峰首座顧道真的小女兒顧茹,年方二八,出落得那叫一個水靈可愛,讓人見之難忘、思之難寐。”

朱肥油光滿麵的臉上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,說道:“濟生老弟到了青雲峰,自然能大飽眼福,而且能深入女弟子的閨房禁地,感受她們的如蘭香氣,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乍泄春光,這可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絕世美景呀!”

胡濟生曾偷看過洪家堡洪有餘老爺子的十一姨太洗過澡,跟自己粗糙的皮膚不同,那女人豐腴飽滿,肌膚又滑又嫩,簡直可以捏出水來。後來好幾次,胡濟生偷了她的內衣褻褲,穿在自己身上,幻想自己是十一姨太,然後狠狠射出來。如今聽了朱肥的描述,這些青雲峰女弟子比十一姨太,何止漂亮千倍百倍?更重要的是,自己能自由出入她們的房間,盜取她們的貼身衣物供自己發泄淫慾了。

想到這裡,胡濟生說道:“不知朱神仙要我怎麼做?”

朱肥大笑,隨後拿過一張地圖,說道:“很上道!這是青雲峰全部弟子的房間指路圖,按照這上麵的指示,推著穢車一一蒐集汙穢,就不會迷路了。”

胡濟生接過地圖,隻見上麵密密麻麻寫著一大堆名字,更是一眼看到了朱肥剛纔提到的顧茹所在的方位。

翌日,朱肥簡單吩咐了胡濟生幾句,便鑽進了煉丹房內,胡濟生來到穢車旁邊,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要戴上麵具了,因為敞開著的穢車實在是臭氣熏天,簡直讓人難以接近,胡濟生趕緊戴上辟穢麵具,頓時覺得氣味減弱許多。

這是一張玄鐵麵具,透過麵具上的孔洞,胡濟生的一雙小眼睛能夠清楚看到外麵的情況。隨後,胡濟生推著穢車,按照地圖的指示,便往青雲峰而去。

經過煉丹房的時候,胡濟生聽到了朱肥的狂笑聲,還聽到他說:“這太陰丹終於要大功告成了!”“嘿嘿嘿,顧茹小師妹,你馬上是我朱肥的了!”“這副身體真是又臟又臭!”

胡濟生不解其意,搖搖頭推著車來到了青雲峰下,這辟穢麵具就是最好的通行證,青雲峰東華門禁衛甚至冇有查驗胡濟生的身份,就放他進入了青雲峰。

隻見青雲峰上各式建築巍峨聳立,一座座樓閣自成院落,有花園、假山、館榭、山石等景觀,雕梁畫棟,極為精美,一座巨大的宮殿式建築矗立在青雲峰頂,青色的琉璃瓦與紅色的山牆將這座建築渲染得美輪美奐,加上氣勢宏偉、規劃嚴整,更顯壯觀,而建築的四角,分彆矗立著蒼龍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四座神像,栩栩如生。

青雲峰的男弟子身著雲紋青衣,個個帥氣逼人、正氣凜然,真是浩氣清英;而女弟子膚白貌美、窈窕娉婷,明豔不可方物。胡濟生貪婪地看著這些風拂玉樹的女弟子,不由得想入非非,直淌哈喇子,下麵也不自覺挺立了起來。

得虧胡濟生戴著麵具,不然他現在這副噁心的模樣,非把這些單純善良的女弟子嚇跑不可,現在的胡濟生,終於明白了什麼叫“可望不可即”了,他拚命安慰自己,能大飽眼福,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了。

按照朱肥的吩咐,胡濟生將房間內的穢桶、便壺放進穢車當中,有的女弟子在房間內竟然當著胡濟生的麵脫衣、更衣,彷彿胡濟生根本不存在似的,看來她們早就對此習以為常。

根據地圖的指示,胡濟生來到了顧茹的住處,剛想打開房門,卻見裡麵一個少女捧著一大摞絲綢織就的衣褲,她樣貌絕美,稚臉上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正盯著胡濟生上下打量,紅唇柔軟飽滿,小瑤鼻嬌俏玲瓏,更讓人心動的是她雖然年紀尚小,卻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,特彆是兩條修長的美腿,更顯她苗條娉婷。

少女不容分說,就將一大摞衣褲向胡濟生懷裡塞去,說道:“你是新來的麼?剛好,幫我把這些臟衣服一起丟了!”

胡濟生看得出了神,似乎冇聽到少女的話,少女有些惱怒,說道:“怎麼,魔怔啦!還要本小姐告訴你名號,才肯幫忙嗎?你聽好了,我可是青雲峰首座最厲害的弟子顧茹,惹惱了我,將你丟下捨身崖陪那群野鬼!”

胡濟生猛然一驚,說道:“弟子遵命!”

顧茹敲了敲胡濟生的玄鐵麵具,說道:“這回竟然不是個啞巴,真有趣!聽好了,本小姐的便壺,要仔細擦上十遍以上,要聞不出一絲的味道才行,聽清楚了嗎?”

胡濟生回道:“弟子聽清楚了。”

顧茹這才滿意地離開了房間,見顧茹走遠了,胡濟生將這大摞衣褲放在一邊,走進了顧茹的內室,將床底下的便壺拿了出來,隻覺異常沉重,原來顧茹的便壺,竟然是純金打造而成的。

胡濟生將便壺捧在手上,忍不住湊近聞了聞,一股尿騷味撲麵而來,胡濟生猛吸了一口,彷彿聞到了少女最隱秘部位的味道,隨後他環顧了四周,隻見床邊放著一張桌子,上麵放置著一個香爐,沁人的香味從中飄出。

桌子旁邊有一個大衣櫥,衣櫥的門上嵌有一麵等身的銅鏡,胡濟生見四下無人,躡手躡腳走了過去,放下便壺,打開了衣櫥,隻見裡麵各色衣裙琳琅滿目,胡濟生吞了吞口水,偷偷將一件粉色的裙子藏進了懷裡,然後關上衣櫥,拿起便壺,走出了顧茹的房間。